卫县令闻言先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哪就不干净了?
“母亲稍安勿躁,儿子先去看看。”卫县令解释了一句,便推门进去了。
一进门先闻到了淡淡的酒味,然后入目都是满眼的白,屋子中间的一张窄床上躺着一个人,,一条腿被捆绑着白布,什么也看不出来不说,还被吊了了起来。
卫县令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床头,他儿子睡得安详。
“大人放心,卫公子再有一盏茶的时间就该醒了。”坐在墙角里休息的青禾说道。
卫大人这才发现坐在地上的青禾,“怎么坐在这?快快起来。”
“不打紧,卫公子快醒了,这床窄,我怕他乱动,我一是看着点,也顺便休息一下。等他醒了,若是没有恶心呕吐等症状的话就可以挪回房间了,不过这个架子还得几天才能拆。”
“这个......罗大夫,能不能请你晚上留在府上?卫理祖母年纪大了,我们实在有点担心,怕孩子有点风吹草动的她再承受不住。”
一想到卫理趁着他回京的功夫欺负过小鱼儿,青禾是一万个不乐意的,可是一是医者仁心,二是小鱼儿想要缓和和县衙的关系,也罢,他就留下照顾一日又如何,说不得还能好好教育一下这卫理。
“其实大人不必紧张,卫理出血很少,起烧的可能性不大,不过既然大人张嘴了,小的留下便是。”
如此,小鱼儿和青提便自己回去了。
卫县令又赶紧给儿子张罗板床,不然这架腿的架子也没地方放啊。
小鱼儿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卫理便醒了,六个时辰没进食、又失血过多的人此刻已经饿得眼冒金星了,只是青禾说了只能给一碗清粥,卫家人也不敢给他别的。
果然如青禾所说,卫理安然度过一夜,卫家人对几人的医术更加佩服。
青禾走时,卫理又送上现银五百两,说是额外给他的辛苦钱。
小鱼儿和青提很酸!
然后两人便又密谋怎么去卫家薅羊毛。
于是三天后上门看诊的就变成了青提。
“卫公子恢复得不错,架子可以撤走了,再过四天,我来拆线。这是新的方子,此方多以滋补为主,除此方外,不要再添加任何补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