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呵呵笑道:“这我就放心了。”
白太傅起身说道:“我去给君儒写封信,陈家的事小鱼儿可以不管,他身为巡抚这些事还是要知道的。”
“你自去忙吧,不必管我。”老太太挥手撵人。这人从前忙,几天才能见上一面,如今可好,日日拉着她聊天下棋,毫无乐趣可言,还严重影响她听戏。
要说还得是咱西北的戏曲铿锵有力,京城那边的折子戏软绵绵的,听着就想睡觉。
小鱼儿就这样错失价值几个亿的八卦。
终于等到苞米叶枯黄,小鱼儿慎之又慎地背起裹了三个苞米棒的小包裹,和暗流暗兵跨上大马赶往甘北。
他终于自由了。
纵马驰骋一里地,他哭了。
这自由不要也罢!太tm冷了!
暗流深悔自己思虑不周,冻着了小主子。(主要是一直不怕冷的小鱼儿对西北的冷了解得不够彻底,非要坚持骑马去见外祖父母。)
被西北风狠狠扇了巴掌的小鱼儿乖乖地跑回庄子。
留在庄上的管家有点恍惚了。
小主子走得急切,回来得依然急切。
半个时辰后三人再次上路,三匹马还是那三匹马,只不过改成拉车了。
暗流暗兵轮流驾车。
小鱼儿烧起了小泥炉,煮上一壶红茶,还烤了板栗。
他吃不了多少,多半投喂给了两位马夫。
甘南甘北之间有一座高山,山路崎岖,积雪之上,马车难行。
暗流用一匹马拉车,小鱼儿和暗兵一人牵了一匹马在前边探路。
站在山岗之上,两侧是连绵的山脉,前方是一望无边的荒原,身后是崎岖的山路,小鱼儿道:“这个地方简直是盗匪的天堂。抢了东西往山林里一钻,神仙难寻。”
暗兵笑道:“小公子放心,这路咱们走过几回安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