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刘知府当堂读完四份陈词又拿起原告的状书细读一遍,便好心对卫大人说:“长青,可还是要坚持会审?”
“他伤我儿我侄儿至此,本官拼着乌沙不要也要为他们讨个公道。”卫理忿忿。
“卫大人自己看。你总不会觉得他们串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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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跪着角落的陈词自打这两位大人进来便觉得不好,这会听了这位知府大人的话便知事情已经很不妙了,可若是把几位知府都请来,自家和青州知府交情颇好,不知此事是否能有转圜余地。他还没琢磨明白,卫理却明白大势已去。
“陈词,你仔仔细细把当前情形再说一遍。”刘知府想着怎么也得给自己这个下属留点颜面,便喝问道。
陈词一大早就把诉状写完,又堂审了这么久,再有两位大人的威压,从未吃过苦的人哪还记得住诉状上的内容,结结巴巴说了两句,便冷汗涔涔,编不下去了。
刘知府叹气,“卫大人,本官再问你,可还是要坚持会审?”
卫理扑通跪地,“下官糊涂。”
“你不问青红皂白便敢冤枉这无辜之人,好歹这位小兄弟还有个官身,若是普通百姓岂不是让你冤死?本官问你,本案本官可审得?”
“但凭大人。”
“这位小兄弟不知是什么官职?”刘大人话锋一转。
“呃?可与本案有关?”小鱼儿挠头,看向白谋举。
小小年纪便是官员总得告知一下,这也没什么,小鱼儿便把手伸进袖带,掏吧掏吧,拿出来一块腰牌做贼一样递给刘知府。
刘知府心说什么官这么见不得人,接过来一瞧,不免虎躯一震。
小鱼儿见此,说道:“官不官的都不打紧,我不会冤枉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