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咱们是什么人?”小鱼儿一本正经,“当然得正大光明啊!”然后也压低声音道:“咱们真不卖东西过去?”
齐王很生气,一手按一个,“听不见,你俩就当我不存在?”
“错了,错了,我错了。”俩人告饶,“大师兄,咱这边贸得搞起来啊,不然那宝马良驹从何而来?”
“现在也不是没有,但都是偷偷摸摸的,有时候咱们也托人搞点马匹过来,但是都是外边的人进来,咱们的商人过去的少,毕竟那边正在打仗,咱这的人那都胆小如鼠、惜财如命。”齐王说道。
“嘶,那都没交税银!有机会咱也出去转转,这个不急。”
“还有你要搞什么样的试验田?”白老大问。
“大哥,你不累吗?咱们明天还有正事呢!”小鱼儿打了哈欠道。
“哈,你还是不了解你二师兄,这位干起活来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这才哪到哪。”老大嘲笑老二。
“也不知是谁打仗打了半个月,回来时握刀的手都伸不开。”来吧,互相伤害吧。
“两位兄长殚精竭虑让小弟佩服,不过这样熬着容易猝死。您二位还是悠着点,你们英年早逝了,两位嫂子还得改嫁。”小鱼儿幽幽一句。
两个二十多岁兄长按着十岁的小不点好一顿挠脚心,丝毫没有手软。
小鱼儿:到底是大意了,这就是两个心黑手痕的玩意,丝毫没有爱幼之心。
第二天,小鱼儿醒来时,齐王已经出去练拳了,白老大正趴在床上龇牙咧嘴。
小鱼儿翻身越过他,然后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逃之夭夭。伴着白谋举的惨叫和骂骂咧咧,小鱼儿跑到前院找他外祖母去了。
用膳的时候,小鱼儿都坐在了老两口中间,今天他誓死不离外祖父母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