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一言。”太傅出列,“陛下,臣以为此事还当细细推敲。依徐大人所言,吉星此时可是一孩童?”
“正是。”徐大人点头。
“既是孩童,又是我大宇子民之后,臣以为无论如何不可袖手旁观。”
“白大人,无名无姓、不知何方、又不知男女如何相帮?”礼部侍郎接话了。他实在不想这种没头没尾又没好处的事情最后甩给自己部门。
“呃......此星每日都藏在云里,实难观测清楚。不过大致方位是有的,北方,离京城北边儿不远!嗯重点找找西北边,绝错不了。”徐大人起早贪黑忙叨了一个来月,就得出个这么个结果。此刻就很尴尬。不报又不行,若是此星就此陨落,他也不知道会给国运带来什么影响。
非念要是在此,大概会好心的告诉他:不要想太多,人家就是来休养的。国运嘛?顶多再多遭个百八十年的罪,大宇百姓受得住。
“这样,此事就交给内阁拿出个章程吧。还谁有什么事抓紧报来。”皇帝不想在这莫须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还有那么多军国大事等着他呢。
只是退朝后,太傅紧跟着皇帝进了御书房。真是连解个手的时间都不给了吗?皇帝腹诽,想拍桌怎么办。看着头发花白,低着头一眼都不瞧他的太傅,皇帝能怎么办,忍了吧。反正不能上厕所的人又不是他一个。
“老师不必多礼了,达喜给太傅搬把椅子过来。”皇帝想起这人还是自己老丈人呢。
“陛下,要不您二位还是先用了早膳吧。”达喜不愧是皇帝身边的老太监。
“哦,好。那就传膳吧。”皇帝从谏如流。
君臣二人处理了自己的琐事,终于回到正题上。皇帝问:“老师可是还是为了那吉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