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光,有魄力!”陈曦月说道,“我当年要不是拿钱资产也上千万了。”
“怎么回事?”曾卫国问,“医药公司不是很好吗?”
“都是他吗的改制,”陈曦月愤愤不平地说,“生意不好做,年年亏损,上面要求改制。拿出一百万买公司股份,不买的给三十万一次性买断。”
“你选了一次性买断?”曾卫国问。
“是呀!”陈曦月拍桌子气道,“西街那一排店铺都是公司的,现在房租都能收五百万,当时的一百万变两千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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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选付钱呢?”曾卫国感觉实在太可惜了。
“当时家里面没么多钱,我老婆也有关系,叫我拿钱去南京。”
“没想到房子会涨这么厉害。”汪海清说。“咱们说要买的南苑,当时四千,现在两万了。”
“现在还有人在往上告,告国有资产流失,当时评估是底了。”陈曦月说。
吃饭的时候说到了股票。
“九州药业还拿着吗?”曾卫国问。
那时候股汪海清说要买的时候价十一块左右,现在四十多了。
“赚了点茶钱就出来了。”汪海清懊恼地说道,“没拿住。”
“这个票不看月线根本拿不住,”曾卫国说,“月线走的真漂亮。”
“我一朋友说叫我买和科达,”汪海清说,“结果被套了。”
曾卫国已经割肉了。
“重组了反而跌了。”
“主力反向操作,看走势主力还在,基本控盘了。”
“你怎么样?”曾卫国问陈曦月。
“说起来都是泪,拿来的三十万亏完了,现在只是小搞搞。”陈曦月说,“海清你也别太投入,股票害死人!”
“我也亏,没赚过。”曾卫国有同感。
“我都亏一辆宝马了。”汪海清说。
吃完了饭曾卫国和陈曦月打了一会乒乓球,汪海清在门诊部门口值班,查看健康码、行程码。
陈曦月过来是看看装潢的老房子,然后出租,明天就回去。
曾卫国说在省城见过你弟弟了,开了个咨询公司,资产也上千万了。
“为什么一直没结婚?”曾卫国问。
“谁知道呢!有个女的一直跟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不结婚。”
分手的时候互换了电话号码。
然而一直没联系,和汪海清也没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