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冉冉叮嘱:“可不能再回头了。”
少妇琴姐披起外衣,笑:“怕什么,现在是你在涂抹,你是弟弟的娘子,弟弟是你相公,又不是没见过。”
又说:“弟弟,你不是说你会不一样的涂抹手法吗,正好给冉冉涂涂背。”
杨凡纳闷,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也知道这是可能是琴姐姐自己晚上当司令计划的一部分,答应下来。
雷冉冉有点不好意思,和杨凡是夫妻,两人也坦诚相对了,但有第三人在,虽是个女的,虽然叫姐姐,也难为情。
少妇琴姐笑:“怕什么。正好姐姐顺便也向你家相公学学。”
雷冉冉趴在床上,后背光滑,杨凡先涂了几下,想起看过的精油开背的视频,拿玉肌雪颜水当精油,给雷冉冉开背。
这种涂抹手法完全不同,雷冉冉惊讶:“相公你还会这个,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杨凡找补:“我会的很多。”
琴姐帮杨凡找补:“是我下午配药时问起来,弟弟才说的。”
“弟弟的手法这么好,一会要不也给姐姐涂涂背。”
又说:“就是怕冉冉不同意。”
雷冉冉确实不同意,杨凡给自己涂背,是因为杨凡和自己是夫妻;给琴姐涂背,杨凡和琴姐又不是夫妻,也不是夫妾。
但雷冉不能这么说!
吃在琴姐家,睡在琴姐家,摆摊也在琴姐家。
雷冉冉沉吟不决,琴姐笑:“你是怕弟弟会对姐姐动歪心思么,放心,你就在跟前,他能动什么心思。”
“给姐姐涂背,也不是涂前胸。”
又说:“正好你学学怎么涂,学会了给姐姐涂,姐姐给你涂,就不用弟弟了。”
雷冉冉放弃抵抗道:“那让他给你涂吧。”
杨凡给雷冉冉涂完后背,该给琴姐涂后背。
只见琴姐趴在床上,背光着,外衣盖在腰间。
杨凡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先将玉肌雪颜水均匀倒在少妇琴姐的背上,再从中间开始向上,再向下往开涂抹,还有手法。
少妇琴姐一声轻哼,就像男女云雨时的娇声,雷冉冉遐想连连,羞红了脸。
但也不能说什么,琴姐趴在床上,杨凡在给她涂背,而且雷冉冉还亲眼看着。
两人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