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连喜芬却是不依不饶:“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还是黄花大闺女,以后还怎么嫁人?”
“公子,你家中可有正妻,若是有了的话,也可娶了奴家当小妾,奴家不嫌弃的。”
杨凡反问:“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
以为杨凡意动,连喜芬更加的欣喜:“只要公子愿意,奴家今天就可以搬进公子那里。”
杨凡:“这件事还是明媒正娶的好,最好再能有个见证人,特别是有份量的见证人。这样也不会有人我说是乘人之危。”
“这么说,公子是同意了?”
连喜芬喜出望外,连此行的目的也忘了,都不用杨凡细问,自己就透了底。
“公子说的见证人是指证婚人吧,不瞒公子,奴家是伍老板的外甥女,就是伍记布行的老板,有他出面证婚,肯定能让公子免于闲言碎语。”
原来是这么回事。
从看见连喜芬的那刻起,杨凡就知道这件事有幕后主使,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套了出来。
为了能坐实这件事,杨凡又说:“姑娘,既然我们是一家人了,那就不必再说两家话,你这一身的疹子是穿了这里的衣服起的吗?”
连喜芬有些不好意思:“不是的,这是奴家自己起的,不过公子放心,奴家已找了大夫调理了,只需要三五付药下去,肯定就能好了。”
杨凡夸赞:“好,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