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刘欣对这个酒楼甚为满意。“老板,我对您家的这座酒楼甚是满意,您给开个价码吧。”
“既然公子钟情这家酒楼,那我就出价一千,不对,公子给我八百两,咱们即刻前往县衙,把这家酒楼转让给公子。”
刘欣着实大为惊诧,此地可是京城呀 ,犹如现代的北京一般,大概就等同于 100 万在北京购置一套别墅,太过廉价了。即便依照长安城的价格,这个酒楼没有一千两往上也是难以拿下的。
定然存在问题,刘欣这般思索着。
老板望着刘欣在那里沉思,不由得有些焦急了,他着实迫切地想要尽快出手,离开长安这个多事之秋的地方。
“老板,您这个酒楼地理位置优越,装修得也优良,即便当下生意略显萧条,也不该售卖得如此便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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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所不知,我的故乡在苏州那一带,近日收到故乡传来的消息,言称家中老父身患重疾,要我即刻返回故乡,我呢近来也没有心思经营,又不放心交付于他人,所以想要将其出售,往后就在老家照顾父母了,不再来长安了。”老板叙说着这番话,目光时不时地闪躲,还时不时地朝门口张望,唯恐有什么人闯入一般。
“老板,您这般可就不妥了,您万不可坑骗于我呀,您定然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做生意就应当讲究些道义,坑害他人的事情咱们不能做。”
“其实是有一些事情,未曾跟公子阐述清楚,主要是我得罪......”
老板话还未说完,门外忽然传过来一个张狂至极的声音。
“谁如此胆大包天,敢购置我家的店铺呢?不想活命了吗?”
随后看到一个长得仪表堂堂、迈着横行霸道步的公子走了进来,后面还紧跟着四个满脸凶神恶煞的打手。
老板一听这声音,心里猛地一沉,暗忖糟糕,不该来的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这笔生意估计要泡汤了。
便是你这毛头小子有意购置店铺,我家的这处店铺你居然也敢妄图购买,你这小子难道还妄想着能在长安继续安然立足吗?
刘欣大致估摸猜测,想来是这位纨绔子弟瞧上了这家酒肆,而老板又不愿让与他,老板无奈只能以低廉的价格抛售,而后匆忙逃离此地了。
正当刘欣思量着应当如何行事之际,又有一个跋扈至极的声音骤然响起。
“哟,我当是谁如此张狂呢,原来是长孙家的小子,你又在此处强取豪夺呢,是不是又皮痒了,上次揍你的力度太轻,没长点儿记性呀?”
“程处默,关你何事,你莫要无端生事!”
“怎么着,长孙冲,老子就是瞧你不顺眼,想痛揍你一顿,要不咱俩比划比划?”
“比划个啥,你这粗俗的家伙,君子应当以理服人而非动手,我可是文雅之人。”
实际上长孙冲着实想冲上去狠狠教训程处默一番的,不过瞅瞅自己身后那几个畏畏缩缩的小跟班,再瞧瞧程处默身后那几个趾高气扬的兄弟,长孙冲即刻打消了念头,这着实是打不过呀。想想老程家那一大家子的蛮横之人,真的是令人倍感头疼,打也打不过,讲道理又根本讲不通。只能咬着牙关忍了。
最终长孙冲垂头丧气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