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山的话刚说出来就又回头问“同志,麻烦问一下死者是男是女啊?还能看出来吗?”
“女人!”韩军扬确定的告诉严山。
严山点头后又对村里人说“大家想想最近谁家来过女性亲戚或者朋友。”
突然人群中有个老太太突然想起了什么“秀兰啊!我记得你妹子是不是半个月前哭着来找过你啊!你没有回去了没有?跟你联系了吗?”
正在人群中看吃瓜热闹的王秀兰的表情突然难看了起来说“六婶,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啊!我妹子秀梅家里还有几个孩子要养呢?您可别咒她啊!”
“哎呦!你仔细看她脚上的那双布鞋,那鞋面我记得你妹子那天来就是穿着这双,我当时还问她上面的花色是怎么绣的你忘记了吗?你当时不是还站在那里看着的吗?”六婶的的声音有点颤抖的说着。
王秀兰那生气的表情就这么僵在了脸上,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地上躺着的尸体。
“怎么可能?我明明送她出村上了公交车的呀!我看着她笑着跟着挥手回去了的啊!”王秀兰走过去看着那已经被撑的变形的绑着鞋带的布鞋,那双鞋子就是她妹子的。
“秀梅啊!”王秀兰大喊一声后眼前一黑就倒下来了。
“秀兰呐!”
站在她身边的林金枝接住了昏过去倒下来的王秀兰。
村里的女人们围过去掐她人中,在她悠悠转醒来后大家都沉默了。
“我的妹子啊!你怎么会这样啊!”
“哪个缺德带冒烟儿的害了你呀!”
“我明明都送你到车上了,你怎么在水里泡啊!”
……
众人鸦雀无声地聆听着王秀兰悲痛欲绝的哭诉声,罗秋琴则手里拿着一块干净的手帕,轻柔地为她擦拭眼角不断滚落的泪珠。
此时此刻,身处山里药材种植基地的人们惊闻噩耗——有村民上山来送消息,声称村中有人落水溺死。
大家得知这一个消息,严卓心急如焚,立刻率领一众村民手握铁锹、耙子和锄头等农具,风风火火地赶回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