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栩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南星辞的事,导致的结果就是,一锅鸭血粉丝汤,糊了!
“都怪我,听阿宴说话太入迷了,竟然忘记阿宴锅里还熬着汤。”
南星辞先行一步揽过‘错’,将火熄灭关掉。
“星星,我来就好。”
“偶尔互帮互助一下,有利于夫妻感情,不是吗?”
南星辞端过保温橱里面的菜,萧宴栩跟在他后边,小声懊恼,“好想领证啊……”可是还没到年纪,还要等三年,好烦!
“提前培养也不错。”
南星辞笑着道,摸摸萧宴栩的脑袋,给大狗狗顺毛。
“好哦。”
萧宴栩点头,“可是鸭血粉丝汤……”
“阿宴,不用为已经打翻的牛奶而难过,因为那是事实。”
南星辞·南讲道理上线,“但毕竟我们是情绪动物,免不了会难过,但要永远记得一条,小朋友的开心至上~笑一笑嘛,阿宴小朋友~”
南星辞哄人的技巧,是越发的炉火纯青,特别是二人推心置腹的畅谈过,丢掉那种别扭的生疏感,南星辞安抚人的本事,开始呈指数上涨。
“星星,你就会哄人!”
“会哄人好不好嘛?阿宴,嗯?”
“吃,吃饭??(???)……”
南星辞莞尔一笑,开始低头吃饭。
阿宴正常发挥水平做出来的菜,超级无敌香,特别的好吃?(′?`?)
如此这般显示那慵懒的日子,接二连三地过了近一周后,南星辞约定好和萧宴栩一起回木城。
临出发前,她专门去拜访时旷,萧宴栩跟在她身边一道陪同。
“就在隔壁帐篷,阿宴你这么不放心吗?”
“陪陪你嘛。”萧宴栩现在撒娇撒得轻车熟路。
南星辞老夫老妻似的牵过萧宴栩的手,勾着他的手,朝着隔壁帐篷的方向走去。
“叩叩。”
“请进,快请进,快请进!”
开门的是热情的小孩儿哥舒朗,这些时日,在萧宴栩大厨的手艺下,他本就沉稳健硕的身子,如今倒更显得强壮。
蹭吃蹭喝被带飞的日子,巴适得很~就连他师傅老人家,气色也比之前好上不少。只可惜聚散总有时,心里是不舍的,可这是人生常态。
也只有‘习惯’两个字,能抚慰那突然寂静的心。
“这段时日,辛苦二位了。”
时旷先人一步开口,双手作揖,朝着二人感谢。
南星辞和萧宴栩,除了收了他第一根金条外,其它时候,都分文未取。
对他唯一的徒弟也是尽心尽力,他看得出来,这两人,是真心善待他的徒儿。心存感激。
“谈不上辛苦,只是顺手而为罢了。”
萧宴栩回答道,随着这几日的相处,他忽然有种莫名的感觉,感觉时旷的身上,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只是这种感觉,毕竟似是而非,所以他也未曾说出口。
“对,而且舒朗确实也讨人喜欢。”
南星辞附和道,时旷面露纠结,挣扎再三,仍旧是决定坚持一开始的想法,“谢谢你们,但……”
他话锋一顿,摆摆手,示意舒朗出去。
帐篷门一关一合,密闭的空间内,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您但说无妨。”南星辞差不多已经猜到答案。只是人在没有彻底死心之前,仍旧会抱有一丝期待,一丝侥幸地翘首以盼。
“我们这行有规矩,关于病人的情况,不能说。”
“当然也有例外,因为我本就不是一个有良心和道德的人……”也正因为此,他的妻子才会离开他,阴阳两隔,受苦受累受折磨的时光,他已经过够了!可是除了无厘头的泄愤外,他便再也没有任何其它的想法,生不出,也无用。
被人挟制而活的人,大概都是这样的吧。
“所以我只能给你们提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