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做好!
而至于那五百万,她并不觉得,要真的去给柳月和南宫阙还欠款。
这是她的,又不是他们的!
大不了是行动不方便点,反正若非必要,她是绝对不会给他们还欠款的!
“你还来看她干什么啊?要不是因为她,老娘至于天天蹲在家里面守守人吗?”
“老子都十几天没搓麻将了,要不是因为这个贱蹄子,老子他么早去潇洒了,你既然是她的朋友,那就把老子这么多年花在她身上的抚养费,给出了吧!”
夫妻二人一唱一和,直接让刘洋哑巴,哑口无言的和面前二老面对面。
门口处的对话,南一在狗窝里面听了个清楚,竟然不是来骂她的?
现在找上她家的,竟然还有情绪冷静、不是来看热闹的?
“我,我,我……”
刘洋再三开口,却始终没说出一句适应性极强的话。
家长里短的琐碎事,她从小到大也只在大人和大人之间看到过,没想到今天,倒是让她亲身经历了,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没钱就滚,来要钱的也滚,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南宫阙态度很不好的朝着面前的小女生道,语气很豪横,索性他也就豁出去了。
反正这段时间,每天登门的人,不是来扔臭鸡蛋坏菜叶子,就是来要钱,也不知道从谁嘴里传出去的,他们在外面欠下一千万的高利贷!
雪中送炭难得,落井下石、幸灾乐祸者常有。
村里面的人们,都担心自己的钱要不回去,于是勤勤恳恳地上门讨厌。
南宫阙积攒下的钱,也零零散散的给众人还了一半,可还是差很多,而这些欠款,百分之七八十,都是当初要供南一读大学,他挨家挨户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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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人把他逼得急了,他索性丢掉脸面,别说尊严,他现在和无赖没啥区别。
现在不管他走到村里的哪儿,都会被村里人戳脊梁骨地骂,‘瞧瞧,那不是偷孙颖人的小三爹吗?’‘怎么还有脸出来?你们说,他是不是背地里也……’偷人了?
柳月的情况,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
慢慢的,两人也没脸再出门,守在家里面,守着那个孽种!
“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大姑娘家家的,要自爱,别和南一学,丢、人!”
柳月的话虽然严厉,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存了点为刘洋考虑的心思,她不知道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怎么就变成这副样子?
现在已经够惨了,祸害的人已经够多了,眼前的小女生瞧着和南一同龄仿岁,该是要让人离南一远一点的。
“阿姨,我想见见南一,行,行吗?”
刘洋不敢和南宫阙对视,‘老父亲’的压迫感太过强势,她将期许的目光锁定在柳月身上,她记得,一一的妈妈,最是疼爱一一。
“别见了,这样对你好。”
柳月仍旧拒绝,余光瞥了眼狗舍的方向,亮起微弱的暖色黄光,终究是不忍心,沉重地叹了口气。
“算了,进来吧。”
柳月开了门,南宫阙在一旁刚要制止,被她给拉住。
“谢谢阿姨。”
刘洋道谢,眉宇之间染上淡淡的喜色。
她走到狗窝旁,借着光线,看见破旧被子里面的南一,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相信。在学校里,南一有轻微的洁癖,而现在,却和这些凌乱的杂草躺在一起,比十字路口讨赏钱的乞丐好不到哪儿去。
“咚——”
柳月拽着南宫阙回了家,将正南朝向的主屋门关上,大门没上锁,只是挂着锁,他们给刘洋留了路。
“啪嗒——”
正屋里的光,熄灭掉。
隔绝开来看,狗圈旁倒显得安静,以及因为刘洋的到来,而有一丝的温馨。
在南一家院子的不远处,一棵大树下,南星辞形单影只地站着。
待看见刘洋进屋后,她才转身走掉,口不对心道,但愿他们不要太为难她……
南一家的狗圈里,南一看见刘洋后,第一时间是将头蒙住,不想见人!
无论她如何糟糕,只要不是糟糕到她最好的朋友刘洋面前,那她就不觉得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