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很好,但人在自己的未知领域,难免一叶障目。”
南星辞意有所指,“你并未看见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就让我一个劲儿地对他们好,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沈明岳。”
她朝着沈明岳的方向快走几步,明媚的双眸,澄澈如山野泉水,不染半分杂质,沈明岳和她的眸光对视时,只觉得心跳加速得紧。
喜欢归喜欢,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过她。
一时间如鲠在喉,周遭的一切像是失声,万籁俱寂,他只能感受到她的存在,这一刻,只这一刻。
“情之一事,复杂又简单,简单又复杂。”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自然也就是不喜欢。”
南星辞淡笑着拉开两人的距离,后退两步,正要转身继续去忙活,却被人拽住她的衣袖,“如果我不让你帮你的父母,你是不是……能接受我……”
沈明岳声音发颤,周身的全部感官皆汇聚到心尖,紧张得要命。
他幻想过和她表白,却未曾想到,会是以如此直白明了的方式,从她的口中讲出。
“请自重。”
南星辞推开他的手,后退一步,定睛看向他的双眼,“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希望你能放下对我的喜欢,去寻找下一处花开。”
“可我就是喜欢你啊!”
人在被拒绝时,情绪难免失控,难以自持,同喝醉酒的莽夫无甚区别。
心底久久被埋藏的情感,破土而出,飞也似的向上生长,不管不顾地宣泄而出,“你又不喜欢萧宴栩,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我能感觉出来,其实你有点喜欢我的,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
“你和萧宴栩没感情都能当未婚夫妻,和我为什么不行?我不就是没他生的好看点?没他年轻点?若论家室,我不知比他一个穷学生强上多少倍!”
“……”
沈明岳咄咄逼人地说着告白的话,南星辞心无波澜。
诺,这就是爱与不爱的界限,向来泾渭分明的很。
看萧宴栩难受,她会感同身受的难过,会心疼;而现在看着沈明岳这副死死纠缠的模样,她只觉得厌烦、烦躁。
“南星辞,我知道我这个人有不少小毛病,可只要你和我说,我都能改的啊!南星辞,你别那么狠心,我真的不能不喜欢你……”
“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我们年龄相当,还被人夸赞过金童玉女,你本就应该和我在一起啊,只有我们在一起,才是最配的,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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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辞的沉默,在沈明岳看来是一种反向默许。
他一股脑地将埋在心里近三年多的感情,全都诉说而出,胸腔宽阔不少,看向南星辞时,眼神也变得柔和。
“如果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马上让我爸妈安排我和你去国外留学,你不是想读国外的研究生吗?我陪你,你想做的所有事情,我都陪你……”
【不可以!】
沈明岳的高速输出,让南星辞几次三番张嘴,却一句话也没插上。
直到脑海中飘过萧宴栩的心声,她双眼环顾四周,下一秒,整个人被揽入一个宽阔的臂膀内。
熟悉的木质香气,淡雅斯文的矜贵气场,她余光瞥了眼她肩膀上搭着的手,心下了然,是阿宴。
她抬手,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背,以示安抚。
“萧宴栩,你个小屁孩儿来凑什么热闹!”
“这是我和南星辞之间的事情,你有多远滚多远,她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