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萧宴栩卡准时间,准时在九点半到了,那就把他放在冰泉里泡一晚上,五天不能吃饭!这世上,谁都可以猜中她的心思,唯独他不能!
别和她说什么道理,在萧宴栩这里,她就是最大的道理!
看不惯她?可以去死啊!
“萧宴栩,我是不是和你说,今天要当第一个领证结婚的?”
南星辞敲击着桌面,不咸不淡的问。
“嗯……”
当时的他,声带反反复复被她折磨,只能发出老人般的乌鸦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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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就烦,所以强迫他掐着嗓子说话,哪怕对方要因此,而承受喉管破裂的痛楚,她也毫不在意。
南星辞狭隘偏激的世界观中,只认为她或者的唯一意义,就是折磨萧宴栩这个玩物,用尽她全部的高智商。
“那你迟到三分钟,是不是不给我面子,是不是要受罚?”
南星辞的连串反问,不愧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柳月式问话’。
当她不再是那个被质问的人,她才意识到这样问人,有多爽。
“嗯……”
萧宴栩声音稍微细了点,脸色也因此变得更加苍白。
汗水淋漓,急匆匆坐着轮椅求人帮忙,才赶来的他,早已经耗尽身体为数不多的能量,虚弱乏力,模样可怜。
“那就罚你三棍子,外加……两天不吃不喝,怎么样?可以吧?我很善良吧?”
南星辞有商有量,俨然一副贴心为人思考的样子。
萧宴栩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复又露出欣喜的感激之情,就像古代的大臣,在接受皇帝的惩罚时,要毕恭毕敬的谢主隆恩,是一个道理。
登基。拍照、盖戳。
没人祝福的婚姻、没有人来参加的婚礼、没有任何喜庆的仪式。
他们便成为法律意义上的正式夫妻,像是领取毕业证似的完成任务后便分道扬镳,萧宴栩回家,南星辞在外边瞎逛。
凌晨两点回家时,看见客厅沙发上躺着的萧宴栩,以及桌上摆放着的琳琅满目菜品,她嘟囔一句,“不会挣钱倒是会花钱的好手,金城来的小少爷果然不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