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特林一脸木讷,仿佛透明人似的不说也不看。
“那你是怎么搞到这张纸条的?难不成还是天上掉下来的?”狂怒骂了一顿发现没人睬他,颇有几分尴尬,干脆接着一口气追问下去。
“别说,还真是天上掉下来的。”
“放你个千秋大屁。”狂怒喷口就是脏话。
讴歌白了狂怒一眼,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说救世宫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满口大粪的扫兴家伙。
“你得到这张纸条的时候对方没有出现?”讴歌问。
“没有,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纸条就好好的躺在我的胸口上。”卡拉什尼科夫仿佛在说一件十分微不足道的事情,但他的言语之中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却是让讴歌两人寒毛倒立。
他们的水准是什么层次他们再清楚不过了,按道理就算是他们各自的会长都没有能力悄无声息的将纸条放在他们的胸口上。
纸条的主人究竟是谁?
“有没有可能是APE能力?”讴歌问。
“应该不是,使用APE能力就必然调用大量的维力,我们的量子思维不可能不会感应到。”卡拉什尼科夫轻松的回答。
“你似乎并不担心对方的实力。”讴歌有些在意。
“当然不担心了,就算是雅尔塔都别想做到这一点更遑论别人。要么对方用了某种我们想不到的手段,要么就是对方实力真的超过他们一个维度。而这两种可能,前一种就当他是变魔术唬人的,后一种我们干脆认命,至于结果是什么,我压根就不想去思考,总之这个纸条的主人目前为止并没有想与我们为敌,这是我目前十分肯定的。”卡拉什尼科夫说。
讴歌扭过头去看那两张纸,很显然的,他们来三川之国的目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已经被人盯上了,而背后的人给出的唯一信息就是那张纸条。
“你看出什么了?”讴歌问。
“不多。但可以确定对方十分在意这个纸条能够安然的传到我们手中。”卡拉什尼科夫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