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将她双手束住,用领带捆绑举过头顶。
“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你知不知道……”
这次沈易琛带着怒意重重吻下,避开她的牙齿,用力咬在她的唇上,血腥味顿时充满两人的口腔。
许诺胃里开始翻滚,恶心感阵阵袭来,不断上涌,她后背轻微佝偻,做干呕状,但嘴又被他堵着,极其难受。
饶是再有兴致,也被她的动作打断了,沈易琛松开她被迫上举的手,脸色变了变,十分难看。
许诺跌跌撞撞冲进旁边的卫生间,跪坐在地上,头冲向马桶,不断干呕着。
这种情况不止出现一次了,上次在酒店强吻她也是,沈易琛冷静下来,找回理智,帮她打开屋里的灯。
又在她身边蹲下,给她解开束缚着的领带,白皙手腕上红红的勒痕异常醒目,也似勒在他的心上,心口一阵密密麻麻的抽疼。
他轻拍着许诺后背,想让她舒缓一些。
许诺呕完停下的间隙,手无力的推开他的手,嘴里还残留着酸苦的味道,她眼神空洞漠然,像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
发丝凌乱地贴在冷汗浸湿的脸颊两侧,嘴唇微微颤抖,被咬的那处冒着鲜红的血珠,可怜狼狈的模样,宛如一个破碎的瓷娃娃,眼中尽是酸楚和无助,原本明亮的眸子如今黯淡无光,楚楚可怜的样子好似要把人心揉碎。
那位始作俑者不忍直视,别过眼去,不敢多看,“我去给你倒杯水。”,说着他起身走到客厅。
从茶几的暖水壶中倒出温度适宜的水,他顺手拿起旁边的药瓶,锁着眉头,与那杯水一起拿过去。
许诺接过他递来的水,漱了漱口,口中的酸苦感减弱,纤细乏力的手扶着马桶边缘,缓慢站起身去水池边洗手。
“你生了什么病,为什么要吃这种药?”
许诺冷冷笑了一声,回身夺过他手里的药瓶,开口嗓音沙哑,“跟你没关系。”
接着又质问他,“你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和我纠缠?你是想让我一辈子都见不得光吗?”
“结什么婚?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