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唐禧进大会堂后,司机曲江宴跟乘客唐钞面面相觑。
唐钞又开始数落。
“我让你下班后写学习心得报告,写了没?”
“写了。”
“我让你回去多练切卤鸭,练了没?”
“有练。”
唐钞想到上车前,这臭小子对自己闺女暗送秋波。
自己养的小白菜就这么被猪拱走,说不出的烦!
“你没有自己的私人活动?整天跟在女人屁股后面。”
曲江宴:“……”
禧禧是我女朋友,我不跟她跟谁?
我还打算等她领完奖章,带她去约会,谁知道您来了!
这些话他不敢说。
“伯父,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吃吃吃,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吃的,你脑子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么!”
曲江宴:“……”
好好好,他算是发现了。
自己在店里,唐钞对自己态度算不温不火。
只要自己跟唐禧凑一起,立马能激发他的敌意。
唐钞睨着准赘婿耳朵上的金属耳夹,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戴着几枚高品质戒指。
他眼珠子转到眼角处,挺嫌弃:“在店里的大堂中不许戴这些东西,看着不卫生。”
总感觉他会戴着戒指斩卤鸭。
“好的。”
唐钞面色好转,阖眼小睡一会,醒来后又想到个问题。
“我有个冒昧的问题想说。”
这么客气,曲江宴受宠若惊:“您尽管说。”
“我家经济条件比不上你们曲家,呃……彩礼会少些。”
这是实话。
“没事,彩礼是您们做长辈的心意与祝福,它的意义并非钱可以衡量,我家不在乎量。”
唐钞一直盯着曲江宴的脸。
这小子脑子是不是出车祸有后遗症?
现在的人一听彩礼少,或多或少都有些小情绪。
怎么轮到他,反倒一脸激动喜悦?
他犹豫着要不要关心一下,毕竟小女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