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曲江宴正想入非非,头顶被花篮夯了下,有些迷茫望向唐禧,似乎在说。
——我做错了什么?
唐禧不悦哼了声。
曲江宴瞬间像做错事的小媳妇,跟在她身后自我反思。
回到屋。
唐禧开始带着屈壹上押花课程。
两人面前放着大前天押制好的蓝目菊。
这是两人各自做的押花。
“屈女士,您有发现这两份押花的细微区别吗?”
屈壹认真看了好几遍,没条件浑水摸鱼:“没有。”
曲老爷子酸溜溜来一句:“给她二十张男团成员的腹肌照,她不带认错一个。”
“非要我老年痴呆你才满意是不?”
“……”
“你要是吃醋,你也去追男团,我不拦着。”
“……”
屈壹去上洗手间,曲老爷子跟着走了。
曲江宴眉眼一弯,里面有碎光,邀宠道:“禧禧,我发现了!”
唐禧淡淡睨他一眼:“发现了就发现了,有什么了不起。”
“……”
这待遇差距真的是。
“禧禧,你别老打击我,或许我有押花这方面的天赋,都被你打击得自卑了。”
“你要是自卑,这个世上没自信的。”
曲江宴一丁点都不生气,因为唐禧笑了。
气笑也是一种笑。
曲江宴嬉皮笑脸:“禧禧,你笑起来很好看。”
“……”
她是一丁点都没冤枉他。
屈壹回来后,唐禧继续教学。
“一般情况,花瓣和花蕊可以一并处理,如果要让自己的作品变得精细,一定要将二者分开押制,这样不会显脏,别小看这种小瑕疵,瑕疵多了就变成大问题。”
曲江宴目不转睛凝视她,嘴角勾起弧度,眼里是藏不住的缱绻与骄傲。
屈壹恍然大悟,瞬间明白自己作品中的问题。
两人开始处理蓝雪花。
“将鲜花放吸水纸前,可以过一遍低浓度的白醋水,这样能延长鲜花颜色的寿命。”
唐禧讲得很详细,语速不疾不徐。
听她说话,能缓解焦虑,更是一种享受。
时间过得很快,唐禧下班准备离开。
曲江宴追上去:“禧禧,你真的爱上师黎了吗?”
唐禧不回答。
曲江宴着急想挽留,抓空的手从唐禧包包蹭过。
“别乱动我的包!”唐禧紧张检查包包,见没刮痕松了口气,“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买的?”
“我不是故意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