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同光嘴角差点压不住,表面装一下:“妈,没事,那都是我该做的,妙妙没有错。”
唐妙走了,于不晚也走了。
齐同光朝师黎挑了下眉:“你看,其实当赘婿有很多好处,有时岳父岳母也心疼我。以前我回齐家,我爸妈总呛我,现在回去,他们只心疼我寄人篱下,把我当祖宗供着。”
吃完晚饭。
师黎要回去,唐禧送他出门。
师黎酝酿组织话语,停住脚步,跟唐禧面对面。
两人靠得近,能闻到彼此衣服上的洗衣液气味。
“禧禧,我觉得姐夫那小金锁戴着挺潮流,我记得你也有一块,是不?”
“嗯,有的。”
“我也想定制一块类似的小金锁,能拍一下样式发我吗?”
小主,
“不能。”
师黎肉眼可见萎靡下来。
“我送你一块。”
“真的?我没听错?”
“真的。”
刚才爸爸用大功臣形容他。
从小到大,我麻烦了他很多事,印象里没怎么送他礼物,每次一问他就说不缺东西。
这是个好机会。
师黎如枯木逢春,倏尔抱紧她,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唐禧被勒得有些痛,稍微动了下。
师黎依依不舍松开,上了驾驶座。
“我回去了。”
“一路平安,到家给我发消息。”
对于在乎的人,她会牵挂安全问题。
“好,外面冷,你快进屋。”
师黎等她进屋,才发动引擎离开。
唐禧回房后,立即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