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珍靠坐在船舱的窗边,她看着窗外的海平面,手里把玩着一根不知道哪里捡来的小木棍,木棍在她指骨间绕出花来,
仿佛她拿的不是一根木棍而是一把手术刀,听到门口的动静,符珍目光沉静,甚至是有些冷漠的看了过来。
她一眼认出了秦婉晴,这段时间的调查,还有很多的视频和照片,作为一名法医,她对人像有特别的记忆方式,
她看着秦婉晴,见到她嘴角那抹笑意后,沉冷的眸色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憎恶。
“符珍,你好。”
秦婉晴教养极好,甚至颇为礼貌得体的朝她伸出一只手,那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是对阶下之囚的高傲,
符珍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她伸出的那只手上,她站起身与她对视,并没有理会她伸出的那只手。
“秦院长,你病的不轻啊。”
秦婉晴没有被她这句话和举动激怒,只是轻笑着推了推眼镜,“符法医还会看病?你的工作不是看死人的吗?”
“有的人活着还不如死了,至于我会不会看病,阿蘅的情况你不是见到了吗?”
符珍语气平静,看不出喜怒,似乎并没有把秦婉晴的示威放在眼里,看着秦婉晴微微蹙眉,应该是想到了阿蘅,脸色有些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