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掉手里的毛巾,叹了口气一条腿跨上床,半跪在床边,乖顺的用自己的脸去蹭她的掌心。
“你要是再继续欺负我,一会儿就要换你哭了。”
他吻着她的掌心,用鼻尖描摹着她的掌纹。
符珍一把将他拽上床,一只手搂住他的脖颈,笑着摸了摸他的伤处。
成功听到祁蘅一声闷哼后,将药挤在了掌心里,还没有抚上去,就被祁蘅扣住了手腕,双手被缚在了头顶。
祁蘅嗓音沙哑,呼吸炙热沉声道。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姐姐,你欺人太甚了,得吃点教训。”
星夜当空,夜风微寒,静谧的夜里,昏黄暧昧的光晕里,有隐约的喘息声和求饶的低语。
次日清晨,当晨曦洒满房间,扰人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一只带着红色吻痕的白皙手臂从柔软的被子里探了出来。
“喂。。。?”
符珍声音喑哑,人也有些不清醒,昨晚有些小疯狗实在太放肆了一点,最后完全失控,挨了好几巴掌才老实。
“珍珍?你嗓子怎么了?生病了吗?”
“我没事。”符珍人缓缓清醒过来, 清了清嗓子回答艾晚晚。“这么早,出什么事了?”
“千万保单的案子,嫌疑人陈明回来了。我们从昨晚审到现在,他明显慌了,但是还缺少明显指向的证据攻破他的心里防线。他已经沉默了三个小时了,不肯再说话,执意要等律师。再过五个小时我们也必须要放人了;你赶紧来局里,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
祁蘅也想跟着去,符珍按住了他,笑了笑:“屁股不疼了?这两天不许开车。”
见他红了脸,符珍亲了亲他额头,快速收拾好自己去了市局。
符珍人才刚到,还没进门就听到艾晚晚的骂声。
“我看他能死鸭子嘴硬到什么时候!”
“晚晚,我给大家带了早饭,你分一下吧。忙了一晚上先吃点东西。”
符珍将手里的早餐递给艾晚晚,抽走她手里的书证记录和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