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突然打开,符珍的声音响起“阿蘅,你忘了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吗?”
祁蘅有些心虚的躲开符珍的目光,乖顺的坐在床边。
“手上的伤,姜淮给你处理了。身上的他不敢碰你,让我给你检查一下。”
符珍伸手去解他的衣扣,他的脸骤然升起一抹红,迅速蔓延至耳根,衬衣被一点点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胸肌,绷紧的腹肌和人鱼线泄露了他的紧张。
“阿蘅的身材真好”
“很丑,有很多伤痕。”祁蘅默然开口,撇过头闭上眼睛,他心跳有些慌乱,这次直接从耳廓红到锁骨,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符珍伸手碰到他锁骨下方一个很小的伤疤,不是很大,像一颗‘痣’,但是这样的‘痣’在祁蘅左侧的胸口和侧面有很多,颜色也深浅不一。
因为她指尖的触碰,祁蘅的身体微微后仰,乖顺的配合着她的动作。
“怎么伤的?”
祁蘅平静的回答,像是在聊别人的事“家祠里供奉香火的檀香烫的。”
符珍一把将他推倒,顺势压了上去,温柔抚摸着他的脸,带着一丝愠怒“谁干的?”
“祁柏。”
符珍握住他的左手,十指紧扣,压在他耳边。
她俯身轻柔的吻上祁蘅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子,她看着祁蘅开口:“我记住了。”
符珍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见底的输液瓶,笑着起身拉过杯子给祁蘅盖上。
“我去叫姜淮进来给你换药。”
祁蘅躺在床上,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乖巧温顺的模样,眼神微暗,舌尖顶了一下腮帮,低声烦闷的嘀咕了一句。
“给他发卖去非洲算了。”
姜淮进门就听到这一句,顿时气急败坏过去给祁蘅换了药瓶。
“祁蘅!我不把你当人,你就真的不做人了是吧!”
祁蘅懒得搭理他,偏过头蹙眉闭上眼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