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将苏绾抱紧了些,“阿绾,我们都忘了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好不好?”
苏绾唇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却在裴玄夜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裴玄夜果然更高兴了。
他早该知道苏绾是头小倔驴,等她低头服软,恐怕要等到下辈子。
他何苦跟她冷战这么长时间?
裴玄夜将鼻尖埋在苏绾颈间,贪恋地嗅着她身上清雅的幽香。
这些日子的气恼好像全部烟消云散,什么都抵不过她乖乖被自己抱在怀里。
裴玄夜满足地叹息,决定以后再也不和苏绾冷战,否则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稍稍缓解了这些时日的思念,他想起还有件事没告诉苏绾。
“阿绾,我快成亲了。”
他顿了顿,接着道:“那个女人是季如雪。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她欺负你。”
他先后伤了杜文元和翠微,苏绾已经有些怕他,他不希望苏绾觉得他手段狠厉,所以并不打算告诉她,婚后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找机会杀了季如雪。
到时候季如雪“生病暴毙”,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会是苏绾一个人的夫君,和苏绾住在新的府邸,若是再添一个孩子,就更好了。
裴玄夜忍不住将手掌贴在苏绾的小腹,柔声道:“阿绾早些给我生个孩子吧,等孩子生下来,本世子就能抬你做侧室了。”
到时候,苏绾就算是侧室,也是府里唯一的女主人,谁敢对她不敬?
修长温热的手掌贴着苏绾的小腹温柔摩挲,苏绾却觉得遍体生寒。
季如雪进了门,她还有命活到孩子出生那天吗?
她一定要在裴玄夜大婚之前逃走,只是这次要计划的更周密,不能连累其他人。
虽然还没想好出逃计划,但至少,她不能继续被禁足。
苏绾声音透着万分委屈:“世子,我被禁足一个多月,已经知道错了。现在每天只能待在房间,连出去散散心都不行,心情实在憋闷,世子能不能解了我的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