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又找出来一个金属盒子,将那杯咖啡小心地封存起来。
文景已经轻车熟路地接过了泡茶的任务,不一会儿,两杯散发着馥郁香气的茶水便摆在了随风面前。
随风有些无奈。
“不是,我特意留你下来,就是想找个绝对信得过的人分享下喜悦。
你这一点也不配合,搞得我都冷场了你知道吗?”
文景眨了眨她那双没有情感的丹凤眼,十分配合地做起了捧哏。
“局长大人,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识破他的,在已知情报中。
他的身份存疑的可能性低至0.4%。
并且,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与外界产生了情报交流。”
好吧,虽然这个捧哏严肃得就像一台机器。
但随风也已经相当满意了。
“当然是因为,我跟齐宗主配合得好。
那几天人尽皆知的避难演习,就是为了钓出他这条大鱼的诱饵啊。”
随风说得简单,好像是一句没头没尾的谜语。
但文景已经通过积累的信息,摸索出了一条大致的线条。
“原来如此。
齐宗主在那时就已经提醒了您,身边可能有泄密风险。
这是阳谋,齐宗主和您借着地震,将本来就要进行的安排,主动泄露出去。
所以只要避难场所出现问题,就证明了您的身边的确还隐藏着间谍。
但,这似乎并不足以证明秘术先生的罪责。”
随风相当满意文景此时的质疑。
他哈哈大笑着,笑声中充满了得意。
“当然。
我这个人你知道,生性多疑嘛。
但制度就是制度,我也是将证据的。
所以即便我因为直觉的原因早就怀疑上他,也没有立刻便动手,而是给了他一个机会。
只可惜,他的确没有通过这场测试。
你记不记得,有谁在事发以后,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我身边?”
文景回忆起当时管理局内部的分工安排。
心里已经明白过来,间谍先生是输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