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懒得麻烦的,这不是看在正道同仁的份上吗?
勉为其难啊,勉为其难教些徒弟出来,也省得你们遭了邪祟的害没人治。”
说完还感慨了一句——
“不愧是我,简直就是医者仁心!这正道要是离了我可怎么办啊~”
江静思的自吹自擂并未引起剑尘的反感。
看似自大狂妄的话语,反倒听得他心中暖暖的。
所谓正道,正是有着齐师兄、苗前辈,还有江先生这样的人,才能经久不衰,护佑人族不为邪祟所害。
再次礼貌地行了个礼,剑尘便告辞了。
门外,刚刚被驱逐的蒋承安正等着他。
看到剑尘出来,小声地问出了他的问题。
“师父,这江前辈可真够怪的。
既然本性这么皮,他先前为什么又装出那副正经样子?”
提起这个,剑尘也有些忍俊不禁。
待得走远后,才小声说起了一段典故。
“其实,还得跟咱们剑庐的先祖有关……”
原来,流云观和剑庐,早在数百年前就结为了兄弟单位。
门内优秀弟子携手历练更是常有的事。
正如江静思所说,他们这种人天天打打杀杀的,自然离不开医师的照顾。
一来二去,自然跟以医术名扬天下的庸医楼扯上了关系。
“……当年庸医楼的入世弟子是位女士,少年人血气方刚,咱们剑庐入世的那位先祖和流云观的那位同时倾心于她。
但他们哪会谈恋爱?一来二去的,两人谁也没能抱得美人归,反倒被庸医楼的另一位先祖得逞。
为此,两人不知打了多少架,都觉得全怪对方,自己才没能成功。
那位庸医楼的先祖心地善良,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致使那两位天才反目。
因此在仙逝前留下遗嘱,希望庸医楼的后辈弟子尽可能地帮助咱们两家的后辈,不可像对待常人那样戏弄调笑。”
蒋承安听得也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