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都懂,我也敬佩师伯您的坦荡,可……为何找我来做这件事?
无论是实力,还是与苗飞教官的关系,我师父应对都更加合适吧?”
齐致远白了他一眼。
“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来历。
你本来就跟那些学员是一个圈子的,跟他们说话,你师父未必比你管用。
再说了,劫难起时,你师父那种性格,必然是会顶在第一线的,我若拜托他去做这事,就不是给正道留种子。
而是在让他带着那些学员送死!”
体会着齐致远这番话,蒋承安也回过味来。
这样看来,他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
“那,请问师伯,你说的劫难,大抵还有多久降临?”
“不知道,兴许一两年,也兴许就是明天。
行了,我还有事要忙,你回去吧,记得好生修行,积累实力。
劫难的事,别告诉太多人,免得引起恐慌,懂吗?”
说完,齐致远一挥衣袖。
蒋承安还未来得及细问,便发现自己已经被挪移到了外面,他师父剑尘的身边。
“哦?你出来了。齐师兄有没有跟你交待些什么?”
“没说什么,也就是交待我好生修炼,多照应照应我那些同学。”
“不错,的确是齐师兄会说的话。
唉,可惜苗师兄与齐师兄的祖上恩怨,否则有此二人协力,我正道何愁不兴。”
看着自家师父又在自怨自艾,蒋承安撇了撇嘴。
“老师,您又开始了,有没有人说过你这样压根就不像剑修啊?”
剑尘翻了个白眼。
“谁敢?
我不过是敬佩他二人的实力与心性,哪轮得到他人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