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年叫住她,“用的什么药?”
这家的医院,陆氏是最大的股东,都知道陆祁年的雷霆手段。
护士低着头,回道:“陆总,曾女士说疼,给她使用的是镇痛剂。”
陆祁年看了眼药盘上的药物,冷声道:“只许给她服用基本的止痛药,其他一律停止。、”
小护士被陆祁年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给吓着,连忙点头,道:“是,我知道了陆总。”
陆祁年推门进去,就听见曾苹咬着牙的闷哼声。
身上的伤口实在是太疼了。
更何况,方才陆少延在的时候,她还从床上掉了下来。
地上的血渍污渍都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曾苹身上的病服也都被护工给换了套新的,护士也给她处理好了身上的崩出血的伤。
曾苹以为是陆少延进来,嘴上不满地嘟囔着,“这是什么破医院!用的药一点用都没有……疼死我了。”
“疼吗?”
“你这不是废……”
话音止住,曾苹这才意识到说话的人不是陆祁年。
一边皱眉烦躁地忍受着疼痛的折磨,一边龇牙咧嘴地扭头去看来人。
待看清来人是谁时,曾苹顿时瞪大了双眼,满是惊恐慌张。
但很快又伪装了起来。
“陆总,你来干什么?”
陆祁年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为什么害怕,我就为什么来。”
陆祁年道。
曾苹对上那双漆黑没有一点感情温度的眸子,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陆总你真是说笑了,你要我干的我都干了。”
“那你答应我的是不是也要兑现了。”
陆祁年表现得饶有趣味,点头应道:“该给你的自然少不了你的。”
曾苹虽然依旧害怕,但心想陆祁年应该不会……
心中还未想完,又听陆祁年响起了如撒旦夺命的声音。
“但是你违背了承诺。”
曾苹不高兴,“陆总,说这句可要拿出证据。”
“自从我回到海城,我每天都没有清闲日子过,现在计划快要完成,您这是什么意思?”
显然是在说陆祁年的做法和过河拆桥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