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也老大不小了,那些道理你都懂,可是……”
“我看他就是安逸生活过久了。”陆祁年说完,又想到什么,说,“又或者是变了心。”
“现在的人都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还不如在被人抓住把柄看笑话之前,把婚给退了,以免以后被人贻笑大方。”
陆少延这下是真坐不住了。
“小叔,你不能这样……”
陆祁年没看他,“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什么去了?”
老爷子摸不清陆祁年今天搞这么一出是干什么,但还是给力地站在陆祁年这一边。
“少延这件事就是你做的不对了。”
“我知道爷爷,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南南的。”陆少延的后背火辣辣地疼,甚至有点眩晕。
他还是咬牙忍住,“而且我们订婚宴也快到了……”
陆祁年眉宇微动,眼底的暗沉更浓烈。
“那你就好好的,别再惹是生非。”老爷子握着拐杖戳了戳地,“那个女孩叫什么?谁家的孩子这么没眼力见?”
陆少延蠕动着嘴唇,被管家抢先回答了。
“名叫许娰。”
“几年前和少爷关系较好,不过后来就出国和金三角那边的先生结了婚。”
“金三角”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陆少延,你可真是胆大。”
老爷子这下是想笑也笑不出来了。
陆祁年也说过,他可以作,但是不能带着陆家一起遭殃。
在管家明确说出许娰这几年的背景后,陆少延脸上闪过震惊。
他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转而又去看陆祁年。
猝然和那双冰凉没有情绪波动的眼眸对上,陆少延一下子从头顶凉到了脚底。
“没有下次。”
老爷子再生气,在陆祁年动用了家法后也不能怎么着。
毕竟人还是不在公司里的。
……
陆少延被佣人扶着走了三分钟才上楼回了卧房。
脱掉黏在皮肉上的衬衫,露出红肿泛着血丝的伤痕,佣人看着都腿软。
“少爷您忍着点,家庭医生一会就到。”
陆少延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不耐烦地将人给推到一边,带着无边的怒火进了浴室。
门被甩得砰然作响。
佣人被赶了出来,抱着医药箱不知如何是好。
被路过的陆祁年看见,“怎么了?”
“少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