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云老爷子深有同感地点点头,但却讳莫如深,不愿深入谈论韩海棠的事情。
事实上,他对韩海棠所知甚少,只知道她是国家地理杂志社的资深摄影记者,常年在外工作或旅行。
因其经济独立,从不依赖云家一分一毫,加上平日里跋扈泼辣的性格,以及丈夫云家老二早年病逝,使得云老爷子对她束手无策,无法干预其任何决定。
云家众人都对她极为忌惮,一言不合别说动手打晚辈了,就连云老爷子也挨过她的耳光。
因家丑不可外扬,云老爷子才不愿深谈韩海棠。
此时,韩海棠已将姜镇涛和两个女儿带回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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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替他洗澡,稍后我会去检查。”
她把姜镇涛抱进云轻歌的卧室浴室,而后转身来到客厅,用一种毋庸置疑的口吻命令云轻歌。
“妈,为什么?”
云轻歌美眸中泛起点点泪光,满含倔强与不解地凝视着韩海棠,渴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为何母亲对这个酒鬼废物姜镇涛如此纵容呵护,却全然不顾自己亲生女儿的感受。
“是啊,妈!你为什么偏爱那个废物?”
云曼舞同样不解和困惑,甚至是气愤。
三年来,同样的问题姐妹俩问过无数次,却始终没有从韩海棠那里得到正面回答。
韩海棠闻声,美眸一瞪,厉声大喝。
“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让你做你就去做,再有异议,就别认我这个妈,我也当没生过你这个不孝女!”
她视线转向云曼舞,语气加重。
“还有你,若再敢对你姐夫不敬,我就把你赶出家门,或者干脆让你也嫁给他,做小!”
尽管母威如山,姐妹俩被骂得愣在当地,但她俩眼神坚定,仿佛事先商量好一般,坚决地与母亲对峙,决心要挑战一下妈妈的权威,以及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去是吧?行,我去!我不仅去帮他洗澡,还要和他给你们生个弟弟或妹妹!到那时看你们还有什么颜面见人!”
韩海棠凶狠地扫了两个女儿一眼,撂下一句狠话,便转身决绝地朝云轻歌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