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那头，苏纳眼睛通红，他靠在沙发上，脸色复杂，沉默了几秒才哑声道：“我需要缓一缓。”

肖安没催他，虽然恨不得让他立即说话。

过了一两分钟，他恢复平静后，才说起自己和苏怜的见面场景。

苏怜所在的公司不大，不过老板很好，给她配了独立经纪人和助理。

苏纳直接找到对方，通过他联系到苏怜，他们在苏纳自己开的清吧见面。

当苏怜推门进来，神色克制不住的激动和哀伤，双眼含泪看着他，苏纳当时是懵的。

一肚子的质问和对话全说不出口。

苏怜却是一边抹眼泪一边坐下，丝毫没有以前的自卑拘谨，就好像她和苏纳很熟，熟的不用客气。

苏纳死死盯着她，脸色变幻，脑子混乱，想看看她和苏素的区别。

可惜，无论是举止、神态，对方像死了苏素，除了脸上眉毛唇角稍微有点区别，不细看，根本分不出两人的差别。

他暗吸凉气，拳头捏紧，好不容易才稳住情绪，“你......”

苏怜擦干净眼泪，复杂地看他一眼，抢先道：“你、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知道你。”

苏纳心头跳动，“你既然知道，所以，你在模仿我亲妹妹？”

他把亲妹妹三个字咬的很重。

苏怜刹那间再次泪水满眼，她悲伤惊慌地垂头，张张嘴，唇部颤抖，最后什么也没说，没承认没否认，只有大颗大颗的泪水掉落。

整个人悲伤到了极致，浑身满溢着哀伤与脆弱。

苏纳脑子嗡嗡叫，用了毕生力气克制住理智，问出肖安交代的问题，此时此刻，他明白了肖安没有说出的意思。

因此他的声音是颤抖的，“我问你，小甜公主为什么叫小甜？”

苏怜肢体语言瞬间僵硬，脸颊肌肉抽搐，声音沙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小甜公主。”

她的手指死死抓住背包带子，手背青筋暴起，显然她在用力克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