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猜对了是不是？”肖安很愉悦，一脸欠揍表情，“这样有趣的实验，高先生可以跟我分享一下吗？你憋在心里二十多年是不是很难受？”

高生铁闭上眼睛，拒绝再和她说话。

肖安收敛笑容，冷道：“七号副楼的那些受害者真的全部是高之云杀的吗？还是你用药物刺激他控制他下的手？更或者是你直接杀的人？”

高生铁也冷笑，“肖警官，办案要讲究证据，没证据你别污蔑我。”

肖安看着他，不急不躁，“放心，很快就有证据。”

高生铁眼神微微一动，一脸有恃无恐。

“你不会以为那些给你寄药的人能逃过我的追踪？”肖安笑道，“只要他们使用过任何网络，我都能发现他们。”

“半个月前他们给你寄了一次，地址可查，快递点周围监控密布，你猜我能不能抓到他们？”

就是每一次换不同地址，只要有监控，她能锁定任何目标。

高生铁眼珠子闪动，“那只能证明我在给高之云吃药治疗，不能证明我杀了那些女孩。”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来了许多领导，高定邦被高之敬用轮椅推着也在其中，大家站在单向玻璃外静静看着肖安和高生铁的交锋。

肖安微笑，“先不说这个，我再猜猜，你们用药物控制超雄，是不是在制造杀人机器？你是成功品，高之云是失败品对吗？”

高生铁再次暴怒，“我不是！我不是超雄！！”

肖安讽刺一笑，“以前的技术确实查不出你的隐性基因，但是现在的技术能查出来……”

肖安示意林强行动。

林强拿起一支针管，走过去……

“不许过来，啊啊啊，不许过来，滚！滚！”高生铁失控地剧烈挣扎，手铐脚铐有被他挣扎变形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