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菊花有些惴惴,“不会吧?”
他们也想起那次,村里损失了不少人,还是县里出动武警才把野豹子猎杀。
肖长城给老三打电话,“怎么样?要是没什么发现就回来。”
肖解放嗓门很大,隔着电话声音听的清清楚楚,“知道了,我们正下山,小安回来了没有?”
肖安应他,“我回了,大家正等你吃饭。”
挂了电话,肖安几人帮三婶端菜收拾。
只是时间过了快三十分钟,也没见三叔回来。
他们所说的下山是走到半山马路上,之后骑摩托下来,很快就能到家。
肖长城再打电话,嘟嘟嘟半天没人接,他正要挂掉,电话接通,“二叔、二叔快喊人,出事了,我们在半板坡……”
那边各种尖叫怒吼声嘈杂混乱。
肖安第一个窜出去,肖易紧随其后。
肖长城惨白着脸一边跑一边给村里人打电话喊人。
肖安冲进三叔家杂物间翻出爷爷的大砍刀拿上,肖易已经开着摩托车到了门前。
她坐上去,摩托闪电般冲向后山。
两人都急的不行,恨不能飞上去。
肖安忍不住回忆起爸爸惨死的场景,她当时已经在大学,回来奔丧时妈妈不让她看爸爸的遗体。
她坚持要看,那是她唯一一次受到刺激昏倒,发烧了五天。
后山上去还有弯弯绕绕的上坡路。
肖安等不及跳下摩托,“我插直线。”
人一闪冲进林子里往上面奔跑。
肖易只顿了一下,加足马力前冲,对肖安的身手他很放心。
肖安将毕生速度发挥到了极致,根本不在乎有没有路,直往半板坡狂奔。
二十分钟的路她十分钟赶到,远远听见惊恐的各种呼喊尖叫。
冲到半板坡,一眼看见五只两三百斤的野猪正在横冲直撞。
三叔等人爬的爬树,蹲的蹲尖石头上。
挥舞着手里的武器恐吓野猪。
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举着猎枪在一边跑一边射击。
他们借着碎石山才勉强躲避野猪的冲击。
三叔的腿受了伤,被村里人拖着在高石头上,上半身还能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