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做到能够理不直气也壮地摆出一副全天下都欠着他什么的样子？

老头不打算惯着他。

之前不动他是因为掌门的嘱咐。

刚刚林温妤点透他之后，老头发现自己其实还有很多其他的方法能让武进在这里的日子过的不那么舒坦。

武进完全没有察觉到危机，还在喋喋不休：“呵，也是。掌门就是个伪君子，怎么能指望门派有什么好风气？”

老头本就因为觉得误解了渡生觉得愧疚，现在听到这话，更是怒从心头起。

驱动灵力变幻出的藤蔓狠狠抽打在武进身前几寸的地方。

吓得武进连说到一半的话都卡在口中。

老头的面色冷了下来，目光锐利：“若你再口出狂言，休要怪我不客气。”

武进似乎被现在的变故吓到，支支吾吾：“你，你怎敢违背你们掌门的指令……”

老头嗤笑：“这世界上多的是看不出痕迹的法子。待你试试就知道了。”

武进看老头的神情不似作伪，也就悻悻闭了嘴。

他之前的气焰敢如此嚣张，也不过是仗着渡生那句别严刑拷打。

现在没了这句话当护身符，他自是不敢叫嚣。

不过武进此时内心不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反而是心中责怪渡生是个伪君子，玩这种文字游戏。

老头看出武进的犹疑，冷哼一声：“还是只欺软怕硬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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