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仁有义离去的背影,有智发现房间里就剩下自己和二少爷后,有智突然问道:“二少爷这在是为以后找出路吗?”
听到有智的话,沈云飞不由从书本上抬起了头,望了有智一眼,只见一个唇红齿白,剑眉星目的少年郎正望着自己。
这个小家伙自小就跟着自己,这几年锻炼下来,不仅皮囊是越来越出色,而且脑袋似乎也转的越来越快了。
他刚才的那句问话,估计是从自己的安排中让他感觉出来什么了吧。
沈云飞也不说破,只是淡淡笑道:“哦,有智,你何以得出此结论?不妨说来让少爷我听听,说得好重重有赏;说得不好,小心挨板子。”
有智见沈云飞没有叱责和否定自己,而只是让自己分析一下。看来自己真的蒙对了。当下也不敢多做耽误,立刻回复道:“我见公子自从前几日祠堂大会以后,对于老夫人的感情似乎就淡了许多,甚至可以说是算计多过了关心,就比如您的腿吧,明明没有什么太大的事,可是您愣是说得严重无比,使得阖府上下没有人不给您送礼,而您拿到这些礼后又安排有仁和有义都送去换钱了。这不就是公子您有其他打算的表现吗?”
听完有智所说的,沈云飞心头大振,看样子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有智的头脑,自己一句话都没说,他却已经看出了这么多。要是自己再多说一点什么,那岂不是自己在他眼里不就成了一个透明人吗?
这样的人要么忠心自己,要么就不能留着了。
当即依旧不动声色地问道:“那依你之见,侯府下一步会让我们离开吗?离开后我们二房三房还有好日子过吗?”
这次有智倒是没有立刻回答沈云飞,而是佯装仔细思考着。
沈云飞倒也没有急于打断他,而是想看看有智还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在沈云飞快要不耐烦之际,突然听见有智轻声说道:“侯爷应该不会再继续留下老夫人这一枝了,二房和三房离开侯府已是必然了。”
但少爷您也很危险了,有智突然像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满脸惧色且充满惊恐地看着沈云飞。”
面对有智如此大不敬的语言,沈云飞不仅没有惩罚他,相反还有了几分欣喜,没想到自己身边能有一个这样通透的侍从,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