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不得不在全场的视线下,羞愧得掩面跟随丫鬟下去更衣,脑海中徒留宴席上那一双双满是嘲笑的眼神。
屈辱、羞愧、怨愤……
复杂的情绪,几乎要淹没了那位勋贵夫人。
还有那悄咪咪给嫡女下药的勋贵家夫人,眼睁睁看着来上菜的丫鬟给撤换了下去。
不等勋贵夫人发作,那丫鬟突然回头露出一个标准的弯唇微笑,别有深意的问了句:
“夫人想喝这杯果酒?”
吓得那位勋贵夫人浑身一个哆嗦,脸色唰的一下苍白如纸,惊恐的连连摆手,仿佛深怕那丫鬟会过来给她灌下去似的。
原本莫名其妙的同桌夫人们,这下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是想要下手害人,被主人家给捉了个现行了。
啧啧啧!
果然,后娘有毒啊!
众夫人小姐鄙夷的看了眼那位勋贵夫人,可不就是才跟夫君升迁进京的兵部右侍郎夫人。
这位兵部右侍郎夫人,进京可是高调得很。
带着的车队不下于百辆。
这位兵部右侍郎夫人邝云儿和嫡长女乘坐的马车,那叫一个富贵奢华。
镂空雕花的梨花木,薄如轻纱万金一尺的云皎纱做的窗帘、门帘……
还有那恨不得把所有黄金都插在发髻上,戴在身上的兵部右侍郎嫡长女云窈窈。富贵是真的富贵了,却也俗气得如同行走的首饰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