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继廉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妇女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晁润发为了夺取庄管之位,竟然不顾人命,将我丈夫和儿子杀害。他手段残忍,令人发指。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他指挥家丁将他们绑走,第二天,他们的尸体就被发现漂浮在鹿鼎湖中。”
女童忍不住哭出声来,指着晁润发道:“坏人,你杀害了我爹爹和哥哥,我要为我家人报仇!”
晁润发面色狰狞,怒视着妇女和女童,正要反驳,却被凌蓟一把抓住手臂,冷声道:“晁庄管,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此时,襄苎走上前来,拿出一件血衣,道:“长宁侯,这是从晁润发家中搜出的血衣,上面染有受害者的血迹。这可是铁证如山。”
蒋继廉微微点头,转向晁润发:“晁润发,你还有何话说?”
晁润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还想辩解,却被凌蓟一把推进了大厅中央。他挣扎着站起,怒视着众人,道:“我承认,我是为了庄管之位,但我并没有杀人!这一切都是误会,是她们诬陷我!”
蒋继廉冷笑道:“误会?你手中的证据呢?你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晁润发语塞,瞪大了眼睛,突然,他看向襄苎手中的血衣,眼中闪过一丝狠色,道:“这血衣是从我家中搜出,但那是因为你们事先安排好的!这根本就是陷害!”
凌蓟冷笑一声:“晁润发,你以为我们会那么愚蠢,事先安排好陷害你?这血衣是在你家中搜出的,你如何解释?”
晁润发以对,脸色愈发苍白。
此时,长宁侯蒋继廉站起身,沉声道:“晁润发,你罪行昭着,证据确凿。我身为鹿鼎庄的主人,不能容许这样的人继续担任庄管。现在,就将你押下去,等候发落。”
凌蓟和襄苎应声而上,将晁润发押解下去。晁润发挣扎着,还想反抗,但终究无法挣脱两人的束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狼狈地被拖出了大厅。
蒋继廉看着晁润发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沉思。
鹿鼎庄的庄管之位,必须由一个忠诚可靠的人来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