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继廉点点头,站起身来,严肃地说:“各位,从今日起,府中将挑选一部分会酿酒或懂生意的下人去新开的酒坊工作。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希望大家能够珍惜。至于其他下人,你们仍需安心在府中工作,不得有丝毫懈怠。”
众下人听后,纷纷跪下,齐声应道:“遵命!”
然而,仍然有几个头脑精明的下人道出他们的疑虑:“侯爷,虽然您说去酒坊工作的人仍然是侯府的人,可是酒坊终究是商贾之地,若是我们在那里犯了错,岂不是要受到商贾的惩罚?而且,若是我们在酒坊工作,又如何保持侯府下人的身份?”
蒋继廉没想到这一层,一时语塞,连忙看向顾云笙。
顾云笙微微一笑,眼神坚定地看着他们:“你们放心,酒坊虽是商贾之地,但却是侯府的产业。你们去那里工作,仍然是侯府的人,侯府的规矩一样适用于酒坊。至于身份,我会让宛夫人统管酒坊,她自会维护你们的权益。”
下人们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被信任所取代。他们知道,顾云笙从不食言,既然她如此保证,那他们就应该放下顾虑,全力以赴。
只是,让宛夫人统管他们,心里头多少还是有些不服气的。
管家福伯走上前,对顾云笙说道:“侯爷,柳嬷嬷的后事该如何安排?”
顾云笙眼神一暗,脸上流露出悲伤之色:“福伯,柳嬷嬷在侯府多年,为侯府操劳了一辈子,她应当得到应有的尊重。我决定,由侯府承担柳嬷嬷的所有丧葬费用,务必让她走得风光体面。”
福伯听后,点头应是。
吴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十分满意地对顾云笙点了点头,一脸慈爱地笑道:“云笙,你处理家事的能力真是越来越让我放心了。”
顾云笙微微一笑,谦逊地回应:“母亲过誉了,都是您和祖母的教导,让我有所领悟。”
吴氏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轻轻拍了拍顾云笙的手,道:“好了,别谦虚了。你此番处理家中的琐事时,既能兼顾大局,又细致入微,真是让我感到侯府无论如何都离不开你。”
顾云笙垂眸,脸上泛起一丝红晕,道:“母亲,我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您和祖母的期望。”
两人携手离开,在花厅中坐下,吴氏泡了一壶上好的龙井,亲手为顾云笙斟了一杯,道:“云笙,你可知我为何如此看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