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稍等,侯爷正在书房,我这就去请他。”翠莺不敢延误,急忙离去。
叶宛虞绝望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不止。
蒋继廉走进房间,她这般凄凉的情景,眉头紧蹙。
“别再哭了,大夫说您因为失血过多,身体损伤严重,情绪不宜过于激动。”蒋继廉坐在床边,轻柔地用帕子擦拭掉叶宛虞脸上的泪水。
叶宛虞扭过头,眼神中充满了悲痛:“夫君,我们的孩子没了。”
蒋继廉点了点头:“我明白,但我们还有沧澜和姝芩,你一定要坚强。”
提及蒋沧澜,叶宛虞的泪水再次涌出。
“夫君,你一定要设法拯救沧澜,他不能离开京城。”叶宛虞声音颤抖,语气坚决。
蒋沧澜是侯府的嫡长子,未来将继承整个侯府的荣耀。他离京,那么这一切都将与他无缘。
叶宛虞心中不甘,她历经千辛万苦才获得正妻的地位,让蒋沧澜成为嫡长子,怎能在此功亏一篑。
她必须让蒋沧澜留在金都!
“夫君,我们一起去恳求顾云笙,我愿意向她跪地磕头。”叶宛虞语气坚决,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身。
蒋继廉急忙按住了她,语气深沉而坚定:“你的身体羸弱,不宜跋涉,先将身体调养好,其他事情容后再议。”
“然而蒋沧澜的处境刻不容缓,圣上旨意已下,限定他七日之内必须离京。如果我们不能尽快获得郑家的谅解,便真的失去了挽回的余地。”叶宛虞焦急不已,用力推开蒋继廉的搀扶,试图挣扎着下床,但终究力不从心,虚弱的身体让她重重地跌倒在地。
“哎呀!”叶宛虞面露痛苦之色,仿佛腹中遭受了车轮的碾压。
“宛虞。”蒋继廉迅速将她抱回床上,焦虑之情溢于言表。
这对夫妻在边疆生死与共了六载,情感早已根深蒂固,任何人都无法取代。或许可以说,他们已经成为了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夫君,我恳求你,救救沧澜。若是沧澜离京,我和姝芩也会随他而去。”叶宛虞虽然痛得冷汗淋漓,但对蒋沧澜的担忧仍挂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