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难得过来一次,陛下也要和自己的女儿争风吃醋,也不怕旁人笑话。”
嘉佑帝笑吟吟地站着任郑皇后解下自己的披风挂在衣架上。
“她这么大人了,想喝就自己学着做,或者让驸马为他洗手作羹汤,哪有来抢劫自己父皇的道理。”
“母后,父皇也太小气了。”
“公主和皇上都不必争了,这儿还有呢。”秋嬷嬷亲自拎着食盒进来,盛好了摆在桌上。
“安平近日与驸马如何了?”嘉佑帝嗅着鸡汤,不经意地发问。
安宁公主喉头一哽,敛下眼底的情绪,面上依旧笑眯眯的,“自然是极好的。”
她忽然觉得有些闷,便随便寻了一个理由,起身朝嘉佑帝和郑皇后告别。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郑皇后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有些担忧地望着她离开的身影。
“既然烦心,就更该好好开导她,如今既然成了婚,就应该将心思放在自家夫君身上,少和不相干的人牵扯上。”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也觉得是安平旧情难忘,故意将周氏推下水?”
嘉佑帝放下碗,他起身来到郑皇后面前,按住她的肩膀,语气有些无奈,“事情已经过去了,安平要学会放下,大家也都在试着放下,人不能抱着回忆过活。”
郑皇后一把推开嘉佑帝的手,表情冷漠,她不敢相信面前的人会那样误会自己的女儿,甚至不愿意听她的解释。
她的眼神有些失望,又有些冰冷,嘉佑帝有些无奈。
“韩学士和他的夫人亲眼所见,周院卿更是哭到朕的面前,是你,你要如何?”
嘉佑帝跟在郑皇后的身后,心中苦涩。
他在宫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什么阴谋诡计没有见过,更别说后院那些手段。
可凡是要讲证据,他更是要讲证据。
“周氏可是周院卿的独女,怀得还是韩家第一个子孙,若非安平的身份,你觉得她能只是禁足这么简单的处罚吗?”
“周院卿独女又如何,想要真相有的是法子。陛下往日可不这么瞻前顾后,难不成还担心伤着周院卿的心了?”
“你这是什么话?”嘉佑帝神情有些不悦。
“听说近日周院卿可没往瑞王府跑,昨日更是待到三更半夜才回,深得陛下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