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死于钟楚寒之手,也不悔曾经拜他为师。
时至今朝,只余残魂一缕,但所行所为,皆不悔。
那是他五百年前失落的命剑。
此刻这把剑抵在青年后心,只要稍稍向前便可伤及他的魂体。
不悔震颤着发出了一声悲鸣。
无论五百年前还是五百年后,它唯一认定的主人都只有一个。
它永远不可能伤及他分毫。
哪怕物是人非,沧海沧田。
哪怕有人拼命切断它与他之间的联系。
不悔嗡鸣着退开了,转瞬没入浓浓夜色中不见了踪影。
杀机终散。
来时快,去时更快。
满室皆静。
唯余一场酣畅淋漓,辗转在唇齿间的疯狂掠夺仍未停歇。
戏假情太真,惊觉时相思已刻骨。
欲罢而不能。
与此同时。
子时过,丑时至——
骤然而起的拍门声唤回了虞清宴的神智。
唇边触感尚鲜明,顾未然兴奋而焦急的声音已经在耳畔炸响。
“清宴,快出来,沧澜秘境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