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入目便是刺眼的灯光,强烈的光亮刺激之下,本能想抬手遮挡一下眼睛,这时才发现自己早已被束缚住了四肢,动弹不得分毫,就连腰际和脖子都没有放过,但这不是最离谱的,最离谱的是自己现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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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变态绑架了……”柏子恒还没搞清楚状况,一旁响起的玻璃碰撞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有些艰难地转动脑袋,看到的就是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可疑男人,拿着一根巨粗无比的针管,在自己脑袋旁边装着各种各样药瓶的推车上捣鼓一通,往针筒里装满了诡异的暗红色液体,缓缓向自己靠近。
柏子恒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略带一丝侥幸地问道:“那个针,不会是要给我打的吧?”
“嗯?不然呢。”
“你能不能别这么冷漠啊,这个针比屠户给猪打的都粗啊喂!!!!”
“你能不能活下来都不知道,竟然还在乎针管的粗细?”口罩下有些沉闷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
柏子恒一愣:“什么……意思……”
眼看着那人丝毫没有消毒的意思,手上的针已经对上了手肘处,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开始试图挣扎开手脚上的束缚,结果除了让手术床摇晃了几下之外并没有什么效果,房间里另外几个同样装扮的人仿佛程序化一般,默契地上前将男人的四肢紧紧按压住,尖锐的注射针就这样轻松地进入皮肤。
“你给我打的什么?”
“希望你可以撑下来。”
男人得到的是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话音还没有完全落下,手术台上的人瞳孔骤缩,身体里一股奇怪的力量在不断膨胀,缓慢而又炙热,好像要把自己的身体撑破开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