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皇后得知此事后,只是微微摇头叹息,心想:“安陵容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如今已无用武之地。”
“剪秋,你觉着菀常在如何?她肖似已故的纯元皇后,能否与那舒嫔一较高下?”皇后问道。
“娘娘,奴婢也不知,咱们谁都没见过那舒嫔……”剪秋有些犹豫的回道。
“呵,好一个舒嫔,她自承宠以来,一直没来过本宫的景仁宫向本宫请安!真是好大的架子呢!”皇后冷笑道。
她一想到这件事情,就不由得火冒三丈。
“娘娘,舒嫔她可是有皇上的特赦口谕呢,是皇上怜惜她才……”剪秋的未尽之意,皇后懂,正是因为她懂,才会如此生气。
“无论如何,她不来拜见本宫,就是不将本宫放在眼里。”皇后咬牙切齿地说道。
如此这般,时间一晃而过,冬去春来,一转眼便到了春天。
余莺儿在她的虹霓阁里过的不要太滋润。
她每日的工作内容就是侍寝。
咳咳……说来她也是着实辛苦,这几个月来,皇上一月中除去初一,十五会在皇后的景仁宫。
其余时间竟然都是歇在了余莺儿这里。
余莺儿肉眼可见的有些憔悴,皇上实在是太过龙精虎猛了。真是不晓得皇上哪来这么多旺盛的精力?
每日夜里总是来她这里,闹的她晚上根本睡不了好觉。
皇上宠幸她,她倒还嫌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