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针头刺破皮肤,扎进血管,随着黑衣男推动推杆,一抹冰凉的液体缓缓淌进她的身体。
虚弱感随之袭来。
“你们是怕打不过我吧?所以才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是吧?一群孬种!”陆西雨冒着薄汗,对黑衣男首领骂道。
当药剂全部注射完毕,针头被拔出,陆西雨声音变哑,伴随喘息声的加重,她身体也开始打起抖来。
黑衣男首领斜眸瞥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你也就剩嘴硬了。不妨告诉你,你这次伺候的宋少有施虐癖,送到他床上的女人,没有能活着下来的。”
所以,那得是一个什么样的变态人渣?所以,又是她这张脸惹了祸?
陆西雨咽了声,药剂在身体反应很大,她实在没力气去跟一个杀手斗什么嘴。只能暗暗积蓄着力量。
既要她去伺候人,也就需要先给她洗浴一翻,换身干净的衣服。
黑衣男们把陆西雨带出关押的地方后,径直走上一条小路。
如廖星儿所说,陆西雨看到几乎整座别墅都有重兵把守,甚至在阁楼的顶上,还布了狙击手。
这座别墅很大,更似一座庄园,房子一栋接一栋。
夜依旧深,雨却已经停了,寒风掠过后花园,吹落许多花瓣。
此刻的陆西雨又冷又饿,还一身疲惫。她确定,黑衣男给她注射的那一针药剂,只是让她虚弱,并没有催/情的效果。
如她所料,他们带她去到浴室,还为她准备了干净的新衣服——虽然嵌了金丝,但依旧乌漆抹黑的古装襦裙。
这审美……
有女仆在浴缸里洒满了鲜花,缸里还蒸腾着白云般的雾气。
黑衣男们把陆西雨交给女仆便止了步,然后全部把守在门口。
女仆穿着白蓝色布裙,面容僵硬,没有任何表情,在陆西雨叫了她一声“姐姐”后,她才稍稍抬眸。
陆西雨试探性地柔声问道:“姐姐,我渴了,请问有水喝吗?”
女仆没有吭声,目光往一旁的柜台上瞟了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