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得擦着打火机,继续道:“不过他们两个人除了经常打架斗殴,欺负人,也不干什么偷鸡摸狗的坏事。”
终于,在时望的不懈努力下,打火机闪出一抹淡蓝色火焰。
就着打火机昏暗的光,陆西雨看到屋子正中心有一堆没完全烧尽的木材。
那应该是上一位游客留下的。
时望从附近扯来一块废布料,沾上星火,掩在木材堆的中心。
很快,这间充满霉味的屋子里便升起了白腾腾的烟雾。
烟雾钻进眼睛里,时望又揉了起来。
陆西雨也捡来一些烂棉布和废弃的桌椅填充到火里。
“你别再揉了,待会隐形眼镜又该要掉了。”她把披着的衣服还给时望,示意他到一旁待着。
木材被扒拉开,又重新搭建起来,金字塔似的彼此依靠,燃烧的棉絮瞬间就将塔顶点燃,烈火熊熊,还没有呛人的烟。
时望盘腿坐在一块木板上,抬手轻拨眼睫,“我不习惯戴这东西。”他道。
火光映亮他的脸,将少年隽秀的轮廓投影到墙上,随火舌攒动。
“那你为什么还要戴?”陆西雨看他一眼,又继续搭建她的金字塔。
“因为……”
因为不戴框架眼镜时,某人会多看他几眼。
“……因为戴这个,方便骑车。”时望终究道。
“你今天不是没骑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