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凝的目光并没有因为这个问题而有丝毫波动，她依旧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我是他的家教老师。”

申之衍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皱了皱眉，追问道：“真的只是这样而已吗？”

“不然呢？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沈惜凝将问题又抛回给了申之衍，似乎对他的质疑感到有些好笑。

申之衍心中暗暗嘀咕，其实他之前一直误以为他们俩是一对情侣，但这种事情怎么好当面说出口呢？于是他摇了摇头，故作神秘地说：“这个嘛，恐怕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了。”

沈惜凝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她只想尽快结束这场对话，然后离开这个地方。她不耐烦地问道：“问完了吗？”

申之衍紧紧地拉住了她，似乎生怕她就这样离去。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但又带着一丝无奈：“等等，老子我还有一个要求……”

沈惜凝缓缓转过头来，目光如炬，毫不退缩地直视着眼前这个男生。

她的眼神坚定而冷静，仿佛在告诉他，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

“那个……”申之衍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说道，“你能借我点钱吗？”话说出口后，他的耳根子瞬间泛起一抹红晕，这表明这件事情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他不禁暗自琢磨，自己为什么会向她开口呢？或许是因为在他所认识的女生当中，沈惜凝是唯一一个让他感到可以信任和依赖的人吧。

沈惜凝静静地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表情依旧平静如水，让人猜不透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氛围，申之衍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决定。然而就在这时，沈惜凝突然微微一笑，打破了沉默。

“我跟你很熟吗 ？这个才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就上来跟我借钱，你觉得合适吗 ？还有我看起来像是富的流油吗 ？ ”

他已经问过其他所有人了，但得到的回答要么是不想借给他钱，要么就是自己也没有钱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