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值班,其实不过是半夜起来的一种变相的罚站罢了。
“我白天是要进车间干活的,不用晚上值班。”郭舒甜满腔愤怒地反驳道。
组长压低声音,极其凶狠地说道:“你小点声,千万别把别人给吵醒了。
叫你起来你就乖乖起来,现在任务加重了,你不光白天要干活,每天晚上还必须起来值班两个小时。
另外,你还要负责打扫一年的厕所。”
听到这话,苏舒甜瞬间没了睡意,情绪失控,歇斯底里地大声叫嚷着:“凭什么?为什么?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她的声音响彻整个牢房,仿佛要冲破这封闭的空间。
说完,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委屈,放声大哭起来。
那悲恸的哭声回荡在监狱的每一个角落,惊醒了其他熟睡中的囚犯。
监狱组长被这突如其来的吵闹激怒了,她大步走到苏舒甜面前。
狠狠地一记耳光甩在了她的脸上,怒喝道:“哭什么哭?叫你小点声!
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吗?可以随心所欲?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哭有什么用?”
然而,郭舒甜此时已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这些日子以来所遭受的种种不公与折磨。
她根本停不下来哭泣,反而哭得更大声了,将所有的悲愤都释放出来,整个人像是失去理智一般。
其他人也都已经疲惫不堪,辛苦了一整天,原本指望能好好休息一下,但却被苏舒甜的哭声彻底搅扰得不得安宁。
他们不仅对苏舒甜的行为感到厌烦,甚至还产生了反感。
监狱组长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眉头紧皱,一脸凶狠地指着周围的几个人说道:“你们几个,把她拖到角落里去,围起来,给她点教训,让她安静下来。”
那几个人原本就被吵得很烦躁,得到指示后,把郭舒甜拖到了墙角,遮住摄像头,对她进行拳打脚踢。
郭舒甜吃了痛,哭泣地喊道:“求你们别打了,我错了,我去干活。”
那几人打到解气才停手,苏舒甜的脸和身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她爬起来,此时她感觉身下有一股热流流出来。
虽然不停地在流眼泪,但再也不敢发出声音,换了条干净的裤子,一瘸一拐的朝走廊走去,值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