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叛变?”
钟玄挑了挑眉,“选择与你们不同的道路,你们就口诛笔伐地称之为叛变?”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激怒了姜姌。
“三年前师父重病,他老人家让我们承继水云观,你是怎么做的?”
姜姌咬着牙,“你表面上带着师兄弟重整水云观,实际上搜罗观里的宝贝,准备自立门户,而去年水云观灭门,你直接杳无音讯,难道这不是背叛吗?”
那段时间,她忙着料理师父的后事,根本没空注意到钟玄做的事情。
而去年突然有人袭击水云观,钟玄和师兄弟无影无踪,她只能带着福宝福玉躲起来。
听了她的话,钟玄笑起来,“小师妹,我该说你天真呢,还是说你单纯,师父把观主的位置给你,我不为自己做打算,难道要在你这个黄毛丫头手底下做二把手吗?”
他十岁来到水云观,追随师父整整十七年,可这十七年,居然比不过一个刚到水云观七年的臭丫头。
这让他怎么甘心?
“仅仅是这样?”姜姌睁大眼睛,没想到朝夕相处的大师兄,曾经把她当成妹妹宠的师兄,心里居然是这么想的。
“钟玄大师既然有能力另起炉灶,何必要跟着你受苦!”一旁姜可欣忍不住得意洋洋开口,“依我看,钟玄大师比你厉害多了,你今天栽在他手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闭嘴!”
姜姌冷冷看她一眼,“你以为他是什么人,真的是真心帮你吗?”
姜可欣不以为然,“我看你是死到临头还嘴硬,水云观在你手里被灭门,而钟玄大师却青云直上,这就是实力上的差距,大师,我们不要再跟她废话了,跟死人没什么好说的。”
她趾高气昂,仿佛已经看到了姜姌吞下蛊虫后的惨状,而她就可以挺起胸膛告诉爷爷和妈妈,她比姜姌更强,能带着姜家变得更好。
钟玄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们跟一个将死之人无话可谈,不过,这蛊虫还缺一样东西,才能发作得更快。”
“什么东西?”姜可欣迫不及待开口。
“不用,你已经带过来了。”
听到这句话,姜姌眉头狠狠一跳,她不懂蛊,但总觉得钟玄这话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