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问你的线人。”
韩泾桥得意地走过来,看了眼薛莓莓,后者立刻抱着恒恒退到了一边。
看她如临大敌的样子,韩泾桥刚才的憋闷一扫而空,嗤笑道,“你以为找到了靠谱的内线,可是你没想到,她是个见钱眼开,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吧?”
他毫不吝啬地讽刺着,甚至赞赏地看了眼薛莓莓,“做的不错。”
“是你告诉他的?”
姜姌不敢置信地看向薛莓莓,后者抱着恒恒低头不语,姜姌迫不及待摸出手机打电话,“姜福宝呢?被人接走了?”
姜姌脸色大变,下意识看向韩泾桥,“你把福宝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哪儿?”
韩泾桥皱起眉头,他盯着姜姌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到点什么,结果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心里疑惑,表面却冷笑,“他是你的儿子,又不是我的,我怎么知道?”
难道姜姌也不知道?
紧接着,韩泾桥又掐灭这个念头,说不定这是姜姌自导自演,贼喊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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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姌冷着脸,“别在这假惺惺了,杀了他,你们韩家的好日子才能继续过下去,不是吗?”
“你真的不知道?”
韩泾桥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姜姌扬眉,“我应该知道什么,你滥用邪术,用童子借运,甚至不惜以血亲的血喂养,还是你视人命如草芥,把一岁的婴儿扔在荒山,任其自生自灭。”
说到这,姜姌气从中来,咬牙道,“韩泾桥,你这样罔顾人命,违反天道,是要遭报应的。”
拜入水云观以来,她接的业务数不胜数,也见惯了人心险恶,可像韩泾桥这种无所不用其极,背着人命的,真不多见。
听到她的话,韩泾桥竟然笑了起来。
他笑得越来越放肆,脸上的鄙夷毫不掩饰,“姜姌,你是不是在山上呆傻了,什么报应,你看我得到报应了吗?”
他摊开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这,倒是你,自称什么观主,还想解术法,解开了吗?”
他拿起地上的玩偶。
“你可能不知道吧,这根本不是恒恒的东西,也根本不是什么遗物吊坠,这是我从雯雯房间里随手拿的玩具,谁知道你居然当真了,真是蠢得可以。”
他把玩偶扔在姜姌脚下,双手抱臂,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所以你故意让薛莓莓和我保持联系,就是将计就计,又让她拖延解术时间,好让你有足够的时间带走福宝?”姜姌面若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