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姜姌撞到了男人的背上。
鼻骨一阵酸疼,有什么东西从鼻孔流了出来。
“不许跟着我……”
秦时堰冷着脸转过身,就见姜姌两眼泪汪汪,两行鼻血缓缓流下来。
“疼……”
姜姌一个字刚说出口,就被男人拉着去了游轮专供客人休息的房间,不知从哪找到药箱,擦血,抹药,一气呵成。
秦时堰全程冷脸,姜姌突然怂了,默默看着他忙碌,不敢吭声。
做完这些,秦时堰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一副审问的架势。
“你要干什么?”该不是要报复她吧?
秦时堰,“你三番五次逃避我的问题,却又特地跑来为我解邪术,应该不是闲着没事做。”
“当然不是……”小声嘀咕,谁闲着没事喜欢给自己找麻烦,只是喜欢麻烦而已。
“既然如此,那我就知道了。”
男人在她身边坐下,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姜姌心里突然开始打鼓,“你知道什么了?”
她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起水云观险些灭门的事,他是从哪知道的。
秦时堰一动不动盯着她,姜姌一颗心莫名悬起来,难道他去华秦山,看到水云观的废墟了?
下一秒,男人突然轻笑,“你果然有事瞒着我。”
???
“你诈我?”
男人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起身去收拾药箱,不接她的话。
一时间,姜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看着秦时堰收拾完残局去,又去洗手间洗手,然后解开领带,脱下外套。
姜姌一愣,“你干什么?”
“这里是我的房间。”秦时堰露出一丝无辜的表情,“很晚了,该休息了。”
姜姌:?
这家伙怎么越来越难琢磨了?
姜姌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起身离开了房间,望着她有些仓皇的背影,秦时堰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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