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姜熙月连忙赶过去,发现画框裂了一条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知道这副画框多贵吗,扣你半年的薪水都不够!”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佣人是个二十几岁的姑娘,闻言边哭边道歉。
“姑姑,算了吧。”陈可欣连忙过去阻拦,“她也不是故意的,换个相框再挂上去就好了。”
“这副画框是定做的,后天就是认亲宴了,根本来不及。”姜熙月冷冷看了眼佣人,“明天别来了。”
“不要,我弟弟还要医药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哭什么。”
沙发上的姜姌淡淡开口,“做错事就要承担责任,这是人之常情,不过……”
她起身走过来,“假画应该不值那么多钱吧?”
她拿着百问伞戳了戳表面的玻璃,咔嚓,裂纹顿时像蜘蛛网一样龟裂开来。
“你什么意思?”姜熙月脸色难看起来。
“字面意思咯。”姜姌耸耸肩,看向女佣,“别在这杵着,去找德叔吧。”
“啊?”佣人睁大眼,“大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姐姐……”
“别劝了,你姐姐的话在这个家里就是铁律。”姜熙月打断陈可欣,“阿峰,明天带画去鉴定,值多少钱,就扣她多少。”
“是。”帮忙抬东西的阿峰点点头。
小插曲到此落下,姜姌却站在原地,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墙壁,“阿峰,把那幅旧画拿来。”
阿峰应声照做,姜熙月却眉毛一竖,“那幅旧画送去保养了,阿峰,去那边找一幅尺寸合适的吧。”
阿峰左右为难,最后求救地看向姜姌。
他是爷爷身边管家的独孙,和姜姌从小一块长大,长得清秀,很受女佣们青睐。